小五死死地咬着下唇，还是没有说一个字，眼泪却掉得更凶了。
“他……”
韩慕微发现自己的喉咙完全被堵住了，根本开不了口，眼睛也热了起来，心口抽痛着……
她掐着自己的脖子，努力让自己说出话来，但声音却轻得连她自己也听不到：
“他……死了么？”
她的声音很轻，轻到根本听不到，但一直望着她的小五却听到了。他咬着牙，突然跪了下来，韩慕微本来以为自己会后退，但此时此刻，她却发现自己的脚像是粘在地面上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了下来，韩慕微僵在那里，浑身冰冷，整个人仿佛都停止呼吸了般，像个木偶一样站在那里……
小五声音沙哑：“嫂子……我……我对不起你！！”
韩慕微没有说话，心脏一抽一抽地痛着，心跳一片死寂，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声，脑袋“嗡嗡嗡”地想着，她想到了来杨川之前她做的那个梦，梦里的墨容渊那么深情地望着她，眼神是那么的不舍，可是，他却没有对她说一句话、一个字……
就如同现在一样，他死了，没有跟她多说一句话，没有说他爱她，就这么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永远地离开了她……
韩慕微站在那里，单薄地身影让人看着都有些心疼，小五咬着牙，颤抖地道：“嫂子，对不起，老大是为救我而死的……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你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