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宫商进入钱门镇,满身汗水已经浸满了铠甲,宫商仍然故作欢喜,命令将士不得松懈,随时注意南洲大军的动向,如果南洲大军继续攻城,立刻将百姓送到镇中防线后面保护百姓撤离钱门镇。
一系列安排之后,宫商才回到自己房间,一进房间,宫商双腿发软,险些跌倒,勉强支撑,脱掉铠甲,汗水打湿了头发衣服,冷静片刻,双手不再抖,宫商准备纸墨笔砚,将假传圣旨之事,记录详实,夹在奏章之中,火漆封印,命军中的传信兵火速送往南洲皇帝陛下面前。
南洲七城守军立刻派遣兵士速速赶回南洲查实情况,南洲其城守军虎视眈眈,就这样被宫商按在钱门镇前,为了表现镇定自若,宫商更是命人送去酒肉,命令城墙之上士兵隐蔽。
听着城中百姓安居乐业之声,看着城墙上,心不在焉守卫的将士,再看着送来的酒肉,南洲将士的心却悬了起来,南洲真的亡国了,这样的疑问伴着压抑的气氛传遍南洲七城守军之中。
镇中的百姓几乎回归了正常的生活,驻守钱门镇的将士也是更加信心饱满,他们身后是中洲这颗大树,而城下的南洲七城守军,却成了无根之草。
只有宫商一人时时刻刻过的提心吊胆。假传圣旨已是诛杀九族的死罪,就算自己为了钱门镇,为了中洲,可是假传圣旨也是死罪难逃。
远方的罪责之外,宫商更担心的是面前的虎狼之师,发现了这个骗局,也害怕他们不顾一切攻城,更害怕南洲的消息回来的太快,而自己根本没有支援前来,种种担忧与种种未知的可能,宫商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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