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的爱情,纯真也激烈,宁肯身将辱,不肯辱将身。冬青落自己承受多少的冷言侮辱,就算暗中为古香农道过多少歉,这些他都无怨无悔。
但是却不允许任何人伤及古香农的一根汗毛。而且还是为了争强好胜,竟然出手伤人。
冬青落抱起古香农依靠在一边,双眼杀气浓浓,郑松云顿感寒意重重。
武君尧不顾自身伤势,挡在前面,道“兄弟,我知道我们如此做法,却是卑鄙,我代松云给你赔罪了,现在香农小姐昏迷,当下之急应该是为香农小姐疗伤才是,你放心,我们定会找最好的郎中,抓最好的药,保证让香农小姐最快恢复!”冬青落笑道“道歉抓药,我看不必了吧!伤了我的女人,而且如此卑鄙,我冬青落粉身碎骨,也要他百倍奉还,闪开!”武君尧还想劝阻,冬青落紧握双拳,龙岩舞将冬青落的筋骨锻炼的犹如坚石,一阵钢骨硬气,上身的衣服瞬间粉碎,露出坚韧的肌肉,武君尧震退数步。
冬青落一步一步走上比武台,走过的台阶不是断裂就是粉碎。郑松云知道此事是不能善了了,就算自己现在道歉也不会起任何作用,放出另一只袖子中的铜棍,双棍傍身,屹立冬青落面前。
郑松云知道自己内力已经消耗了不少,必须速战速决,飞身一棍抡下,映山秋水,气断寒铁,劈山碎石。
冬青落威震身躯,千峰塑体,身上犹如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甲胄,铜棍落在距离冬青落丝毫之间,便再无法移动,郑松云急忙借力飞退,握着铜棍的手,颤抖不止,险些抓不住铜棍。
只见冬青落脚下的比武台巨石碎裂,双腿凹陷,冬青落猛然用力,飞沙走石,拔出双脚,以双臂对阵郑松云的双棍,每次交手,都能听见金铁相交的清脆声音,叮叮当当,郑松云的手斗的越来越厉害,虎口处已经鲜血不止,反观冬青落,却如无事。
这时台下的弟子院弟子,忍不住想要动手,刚迈前一步,一个高大粗壮的身体飞落在他们面前,正是醉颜酡留给冬青落的傀儡,一阵强风震退那些想要出手的弟子。
。只见比武台一侧的地石,沿着那些弟子,碎裂成一条线。武君尧制止了那些准备动手的弟子,道“都别轻举妄动,别把事情闹大!”武君尧却双拳紧握,他知道郑松云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如果松师再不来,他只能自己上了,两人受伤,总胜过死一个人吧,他不相信两个人还不是他一个人的对手,冬青落看上去年纪应该和他们差不了多少。
冬青落步步紧逼,只攻击郑松云手中的双棍,郑松云双手的虎口不断的流淌着鲜血,双手终于再也无法拿住双棍,双手垂落着,鲜血滴落在比武台上,气喘吁吁看着冬青落,冬青落故意只撞击郑松云的双棍,就是让他知道自己的不耻,就是要羞辱他,冬青落看着已经筋疲力尽的郑松云,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郑松云已经没有力气再打下去了,道“我输了,你想怎么样都随你!”冬青落冷漠道“我本想杀了你,念在相识一场,你自断一臂,此事就此了解!否则…”,松师飞身而落,武君尧松了一口气,松师落在郑松云面前,道“那女娃娃不过手臂受些伤,你要他自断一臂,那他的一生不就从此废了吗!你这么做是不是太狠毒了些!”冬青落道“争强好胜,暗箭伤人,这样的人留着有何用?”松师冷笑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更何况事情也是那女娃娃挑起来,论罪也应该各打一鞭吧!”冬青落摇着头,冷笑道“难怪弟子院的弟子如此有恃无恐,是非对错,岂有功过相抵之说,错就是错,对就是对,自己无耻行径,竟然还要用他人的罪过来抵!真是可笑至极!”松师见无法劝说冬青落,道“不管你说什么,我是不会让你断了他的手臂!你想干什么我都替他接下!”转身吩咐道“还不下去!争强好胜,虚伪浮躁,罚你闭门思过一个月!”几个弟子连忙上台,松师训斥道“自己下去!”郑松云忍着疼痛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