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近日来公司的事情实在太多,他现在依然处在一种非常绷紧的状态。
并没有任何一丝的松懈。
“楚小姐,现在身体好不好?”
绍锦堂在一次很温柔的回答:“受了一点惊吓而已,问题不大。”
他的眸色盯着她看带着非常的深沉,冷冽,让人看不出任何一丝的波澜。
“谢天谢地,这是最好的事情,”薛水月双手合十作了祈祷的动作,微微一笑,“如果楚小姐出现意外的话,我相信邵先生一定会非常担心的,而且最近的新闻也一直在报道……我一直很担心邵先生的身体会不好,您现在问题不大吧,我会一些中医方面的事情,我听小妞妞说过了,邵先生似乎有些失眠上的问题,每个月底都会休息几天,如果邵先生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用中医推拿的方式来补助,能不能让我把把脉呢?”
绍锦堂的视线,停留在她那细细的小脸上。
他突然地皱着眉头,大长腿不自觉的向前走了几步,和女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目光立刻阴沉下来,“不可以。”
薛水月的表情是惊讶的,可是样子还是乖乖巧巧的。
她似乎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对不起邵先生,是我逾越了。”
“知道你是好心,但是这几天绝对不允许。”绍锦堂声音深沉,全身散发出冷冽的冰寒。
薛水月悄悄的看着看着,那男人锁骨之下全是肌理分明,肌肉绷紧。
她慢慢品味他所说的意思,心中就更加笃定了。
也就是说在月底的时候他一定会再次失控的,他依然在坚持的忍耐着身体,也就是说昨天晚上根本没有触碰到楚蓁蓁,根本没得到爽。
既然你的身子还处在空窗期间,那是最好的了,她必须要顺着这个事情下一个套。
薛水月内心潜在着特别的hy,温温柔柔的说:“是不是等邵先生。处理完公司的事情之后?”
“对的,你现在还有什么事吗?”
薛水月果然没有话说了,摇摇头,“其实我也知道邵先生一直忙着公司的事情……但是现在我们事情也很重要,儿子的事情最近一个星期来身体状态越来越不好了,我希望邵先生能关注儿子,如果能通过骨髓移植中心能找到的话就好了,可是一直没有匹配的骨髓,现在整体的身体状态越来越虚弱了,医生说再也不能推迟了,否则儿子的事情会出现意外的……”
绍锦堂站在那里没有动,目光很是深,紧紧的看着女人,狠狠地说出几个字,“那你觉得我能配合你什么?”
咚咚咚,薛水月的心狂跳着。
一步一步的,要不留痕迹的,一点点的套路他。
她低下头,紧紧的拽着手,好像很难去开口,声音压制的很低,很羞涩,“已经不能再等待了,我希望邵先生能考虑之前,我们的建议必须在生一个孩子,重新配对骨髓,医生已经催促好几次了,时间不够了!”
男人微微的偏过头来,大长腿依然是那么的伟岸,他皱着眉头,叼着烟,根本判断不出任何情绪,只剩下邪魅狂娟。
烟抽完,他竟然点头,“既然儿子已经这么严重了?你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的,毕竟儿子重要。”
“……”
薛水月几乎是很惊讶的,惊讶到让人有些意外,她猝不及防的抬起头来,目光中掩饰不住的那种喜悦。
什么意思?他已经有这样的想法了吗?是不是说愿意碰她了?
如同鼓点,击打在薛水月的心脏上。
“如果你们有什么别的事情,我去办公室,你回家。”男人摁灭烟头,淡淡的烟雾盖住了那深邃的眼,薛水月没看清楚表情,但是他那种孑然而立的样子,已经早就离开了她。
但是她的内心,充满了满满的hy得逞了!
邵氏集团,66层总裁办公室。
绍锦堂速速进办公室,脱掉风衣,黑色的衬衫带着黑色领带,一丝不苟,凛冽的很,嘴角叼着香烟显示出男人的狂傲。
他微微的眯着眼,弹了弹烟灰头,动作有着不符合身份的那种阴人痞痞的味道。
这种邪魅和傲气,恐怕从天生的骨子里面就自带。
小刀立刻递上一份4资料,恭敬的汇报:“九爷,我们在北方找到了薛水月父母的头发,和您上次给薛水月的头发,进行了亲子鉴定,果然不如九爷所料,他们并非是一对真实的父女。”
绍锦堂坐在大班里后面,大长腿翘起,听得报告,面无表情依然是沉稳有序。
传来冷冷的嘲讽声,“肯定是不可能是真的了。”
他沉默了一下,刀削般的轮廓没有太大的变化,眸视深沉凝重,从包里拿出一个小信封,从今天早上到现在一直小心保存的那几根头发。
性感的薄唇,缓缓的吐出几个极其认真的字眼,“这是太太的,把小妞妞的头发也取出来,你知道后面该怎么办吧?”
小刀此时此刻真的是惊涛骇浪了,九爷,至难道打算让太太跟小妞妞做亲子鉴定?!
这个消息真的是足够10级海啸。
但是小刀不敢多说,带着极其尊重和万分的小心,慢慢的拿下九爷手中的那一个信封。
绍锦堂眯着眼睛,眉毛很浓密,带着极其的犀利刻骨,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冷笑,缓缓的开口,“时机刚刚是好,把药物的风波,给我彻彻底底的来一个翻盘。”
小刀眼中一亮,哇塞,要进行翻盘了,看来九爷要出手了,不知道有多少个人要死在九爷的手上了。
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
九爷应该拿捏这个局势,非常的有深意吧。
“好的,九爷,让那群狗东西看看,他们是怎么为虎作伥的,明白他们死的不冤。”
绍锦堂嘴角依然是不变的,更增添了一抹冰寒,稳如泰山,“我只想知道我的儿子现在在哪里,薛水月是不是那个小镇的薛水月?她到底是谁来这里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