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那执刀的人似乎突然用力,一下子便将苏婉婉的扎得通透!
她从来不知,齐乘风竟然如此主动地对一个女子表达“性”趣!甚至还想亲自给许素抹药!
究竟是她高估齐乘风的禁欲力还是齐乘风未对她有半点心思,所以也从未对她如此?苏婉婉心中一片拔凉。
齐乘风不知苏婉婉所在,行为似乎变得放浪起来,另一只手将门推开,淡定自若地打开门进了屋子,水桶中的女子在半坐着擦拭身子,忽然见了齐乘风,猛地站了起来,两手揪着白色的绸布放在胸前却未遮挡什么重要之处,反而添了一分诱惑。
“三、三皇子!”许素甚惊,剪水的双瞳忽然放大,如同被惊着的小鹿,眼底又惊又吓,手也不知放在何处。
那丫鬟见此,立即出了房门将屋子关上。
她不想看,苏婉婉却想看得很!苏婉婉立即闪身过去一记手刀将丫鬟劈晕,而后便从门缝中看着里头的一切。
此时,齐乘风背对着苏婉婉直勾勾地看着许素。
许素似乎见凉,娇羞地拿起手中的帕子遮在自己胸前,而后猛地坐在浴桶中,红着脸道:“三皇子,你……你别这般直直地看着我,我……我害怕。”
瞧不到齐乘风面色的苏婉婉以为此时齐乘风两只眼睛在许素身上乱瞄,其实齐乘风在瞪着许素,双眸无波无澜,仿佛在看一件平常的东西一样。
“三皇子,素儿不敢劳烦三皇子,您一会儿将药放在桌上罢,素儿自己涂。”
许素眼波流转,万种风情尽现,手将浴桶中的红色花瓣推开,朦朦胧胧见得浴桶里的花瓣,当真是诱人得很!
门外的苏婉婉见了,手中的袖帕不知何时揪了起来,心底气得很,立即离开。
屋内齐乘风沉声道:“你还当真以为本宫要给你涂抹身子?这伤是你自己弄上的,自然是得你自己涂!”
“……”
齐乘风怎么突然变了一副样子?许素脸上的娇羞之色变得僵硬起来,她千算万算却万万没想到她脱下了衣裳将最宝贵的东西让他看见,然而他对她仍旧不动心!
许素理了理自己的情绪,干咳一声,道:“三皇子,那……还请您莫要心急,您先离开罢,素儿先抹药,而后穿了衣裳再……”
“再什么?你不过就是说你有那幕后之人诬陷了赵家的证据本宫才会留宿你,而你一拖再拖是何意思?”齐乘风冷冷地说着,手中的金疮药也甩到地下,“啪”地一声响起,装药的小瓷瓶碎得四分五裂。
许素的身子跟着这声音猛地颤抖了一下,怔了怔,道:“三皇子,那证据现如今不在此处,您若是要,我也给不了。”
“给不了?”齐乘风冷冷一笑,“证据放在何处?本宫让人上门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