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话,聚集过来的人越来越多,看到醉春楼的人,还有一行哆嗦着无力的小伙子,似乎知晓了什么,一人道:“醉春楼是不是有小倌儿?我早就听闻醉春楼养了男子供一些有癖好的人行龌龊之事,今日一见果然是真的!”
“醉春楼也太恶心了!开在咱们东街真是影响咱们东街的名声!”
“就是!”
“……”
众人纷纷说话,老鸨看着苏婉婉气得咬牙,没想到她以为拐到了两个男人,没想到这两个男子还将她的人都给拐跑了!太可恶了!
老鸨气得咬牙切齿,苏婉婉爽朗一笑,“你看着我做什么?你做了龌龊事被知晓了,现如今还不让人说么?”
“哼!”老鸨哼了一声,冷着脸道:“大伙可不要胡说!这些男子只是我们醉春楼的伙计罢了!”
“我呸!”苏婉婉忍无可忍地道:“这些男子都是你们抢掠来的罢?还有这些孩子,你们抓他们是为了干什么?就是为了培养去伺候男客人!”
不少小倌儿药效发作,躺在了地上,撑着眼皮也要哭诉醉春楼的罪行,道:“我回老家探亲,回来途中偶然遇见一男子给我搭讪给我吃食,吃下后便晕了,醒来便在他们醉春楼了!他们逼迫我签下卖身契,凌虐我!”
“……”
其他人一听,心中甚觉伤感,不少跑出来端水要灭火的人实在忍不住了,抬着水盆朝老鸨等人泼了下去,“你们醉春楼丧心病狂!滚出东街!”
“就是!滚出去东街!”
“……”
老鸨脸都黑了,身上被泼湿冷得发抖,却又不肯离去,突然,一群官兵跑了过来,苏婉婉正要开口让官兵将这些人安顿,顺便罚了醉春楼,谁晓得为首的捕快瞪着那老鸨道:“这是什么情况?快将你的人带回去!”
这意思,不就是包庇醉春楼?
苏婉婉惊了,又见那捕快和老鸨眉目传情,便知晓是什么关系,气道:“你若是和醉春楼狼狈为奸,明日我上官府找孙尚书理论!”
“孙尚书哪里是你这种草民能见着的?”那官兵冷笑。
老鸨朝那捕快贴了过去,身子在那捕快身上扭着,嗔道:“死鬼,还好有你在,否奴家可就完了,还被这些人骂了一顿,你可要替人家做主啊!”
说罢,老鸨指着苏婉婉道:“杀了他罢!”
“你们想杀我?不可能!我命由我不由天!”苏婉婉蹙眉,将头顶碍人的斗笠摘下,直接扔在一旁,手中掏出一块银针蓄势待发,眼神宛如嗜血的狼盯着敌人!
那捕快拔出腰间的佩刀朝苏婉婉冲了过来,“你命由我不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