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日可是连夜通知了赵小姐!现在有好戏可看了!
看着白衬水脸色变幻着,苏婉婉便觉得舒坦。
“你……你真是恶毒!”白衬水咬牙道。
“我恶毒?你唆使我妹妹讨好你的时候便应该能想到你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苏婉婉冷笑着,示意白元酥一眼,两人去一旁的石头坐着。
那马车缓缓地行驶着,车夫见牛车挡着,喊道:“请让一让!咱们马车上坐着的是镇上的赵秀才。”
闻言,牛车上的白衬水脸色一白,背过身子去。
牛车车夫很是难为情,这牛车可是被官府雇佣了!他也不好让啊!
“怎么还不让呢?”马车帘子被掀开,便见一个身穿粉色长袄,着淡绿色下裙的女子,女子长发仅仅披在脑后,头上斜插了两只发钗,略显凌乱,却也大方得体。
一听到这声音,白衬水忍不住转身看了一眼,马车上的女子瞟了一眼,眼睛顿时瞪大了,“白衬水!你……怎么在这上边、怎么还被绑了!怎么还那么脏!”
白衬水憋得脸红,一旁的白元酥站了起来,欲要将白衬水一事说出,白衬水立即嚷道:“秀儿你不要听他们胡说!都是苏婉婉害我!苏晓燕是自己死的!不怨我,她非得说是我做的,捕快要抓我走,你快救我啊!”
赵秀儿眉头紧锁,对白衬水的话显然表示怀疑,而后嫌臭,让车夫停在别处,白衬水以为赵秀儿要走,立即慌了,“秀儿!你救我啊!”
“闭嘴!你这个丢人的东西!昨日夜里我们便知晓你做的丑事了!”马车走下一个莫约四十岁、书生模样的男子,“白衬水!你太令我失望了!”
村民们皆过来围观,纷纷议论起来,赵秀才脸上都黑了,从袖口掏出一张白纸,道:“白衬水!今日我们赵家便退婚了!往后你如何,都同我们赵家无关!”
“……”
村民们围观着,顿时炸开了锅,纷纷庆幸昨日没有听从白氏说的话再讨好白衬水。
没有了赵家的庇护,白家还有什么前途!
白衬水吓得瘫坐在牛车水,神情涣散,赵秀才见此,更是觉得他无用,甩袖上了马车,毫无留恋地离去。
白元酥将白衬水等人拉走,村中炸开了锅,这事儿不过一天便传遍了几个邻近的村子,白家的名声坏透了。
苏婉婉回到自己的村子,雇佣了不少人去找苏晓燕,却没找到,只能放弃了,心中难过得很,只好将心思放在辣椒上。
空间中的辣椒苗已经长高了,适合转移培育了,苏婉婉家中无田,买田又太贵,而且还要缴纳高赋税,苏婉婉想了想,自己也不合适租用田地,不如做个生产承包制。
有了这想法,苏婉婉便同苏大强说了出来,苏大强自然认同苏婉婉的想法,高兴地去将村中几个交好的人叫了过来。
苏大强嘴巴藏不住事儿,一告知一个人,别人问了,他也只好说。
等他再回到村子,村子里头便聚集了二三十人。
她还没有试着落实呢!来的人便如此多!苏婉婉头疼不已,也将自己的想法同众人说出,然而,不少人不信,“你说你要种辣椒?我们没有种过,种不出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