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
    贺予朝吐出一口气:“我去厨房看一眼。”
    “我刚去过!”
    “”
    贺予朝又只能坐下了。
    好在晚饭马上就端上了桌,他的注意力终于能够转移。
    佣人比他们都要早吃饭,所以做完就暂时离开了。
    盛雀歌闻着鸡汤的味道,叹道:“好香,虽然不如咱们的大厨,但也很棒了。”
    张伯并非每天都来,有时候还是会给他放个假的。
    “你是该多补一补了。”
    贺予朝总觉得盛雀歌最近瘦了点,怎么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还是长不胖呢?
    盛雀歌的反应却截然相反,她觉得贺予朝就是直男思维,她这样刚刚好,哪里很瘦了?
    “该补的人是你。”盛雀歌笑眯眯给他盛了一碗,“贺先生辛苦了。”
    “辛苦?”
    男人扬眉:“哪方面的辛苦?”
    “哪方面都辛苦了。”
    “你不说的详细一些,我怎么知道。”
    “贺予朝你不喝拉倒!”
    盛雀歌恼羞成怒,不仅连名带姓了,看起来还要把贺予朝的鸡汤也给他端走。
    “喝,贺太太亲手盛的鸡汤,怎么能不喝。”
    “这还差不多”
    盛雀歌吃饭的时候容易走神,特别是突然想到工作的时候,所以需要贺予朝时时刻刻盯着她。
    除非很热闹的情况下,她的心思才不会分走。
    某人对这一点早就很不满了,但由于盛雀歌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状况,所以想纠正回来,还需要花些时间,慢慢去改变。
    “对了,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仇宴辛今天找夏艺的事儿。”
    “已经说了?”
    “嗯,说了。明晚夏艺过来我再找她问问具体情况吧。”
    “她反应如何。”
    “没想象中那么激烈,可能也是因为最近这样的事情太多了吧,而且她和梁时本来就有合约在身诶,说起来,我看过梁时的照片,这么一想,他们还真的有那么几分相似。”
    以前就有这样的感觉,但转瞬即逝,并没有太过在意。
    “我对梁时没有印象了。”贺予朝回答的非常冷酷。
    盛雀歌笑他:“你能记住谁呀?”
    “没有必要记住而已。”
    贺予朝和夏父倒是相识,但关系算不得很熟,夏父如今倒是事业亨通,但当年还没有如今这么好运。
    不过贺予朝也不需要从夏家身上得到什么,维持着普通的关系就够了。
    因此,贺予朝只是多年前见过小不点时候的梁时,对他长大以后的一切,都没有印象。
    很多人都不值得贺予朝放在眼里,他站的位置太高了,若非有特殊原因,确实不需要特意去记住一个没什么关系的人。
    盛雀歌甚至觉得贺予朝有点脸盲,不重要的人在他眼里估计都长得差不多。
    但某人肯定是不会承认的,所以盛雀歌就不去挑衅他了。
    “仇宴辛和夏家很熟,所以他和梁时也挺熟的?”
    “他们两家是世交。”
    贺予朝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或许,梁时是女孩的话,已经定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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