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他仙人的烫。
我强忍疼痛,心里已经默默盘算如何处置这童子,面上却仍旧一派春风地将那童子扶起。
“路都看不清,难不成你跟我一样是个半瞎?”我扶着他的手臂笑道,转而双手一转攻势,朝上游走,摸了摸他的下颚,“脸磕疼了没?”
童子推开我的手,“大人,不疼的。”
我淡淡一笑,“那很好。”我理了理裙摆,走向木架,手指拂过一盏盏灯,“啧,这木架是多久没擦了,上面全是灰。我此番来,是想询问你些事。”
“大人请问。”
我停到一盏灯前,灯前的纸条上写着,青山籍,子衿,墨色有些不同,我掩住眼底的光,转过身去对童子一笑,手悄悄蹭了那纸条一下。
“上次你说青山只找到九尾黑狐的一截断尾,我看过古籍,说九尾黑狐的断尾尚有灵识,若我带着它,说不定还能认认那红衣少年。那么,你把那断尾送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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