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喝醉了酒,容不得南诗雨这么大喊大叫,顿时怒气冲冲,抬起手就给了南诗雨两耳光。
南诗雨用尽全力朝那男子身上捶去,可她一身软绵绵的,跟撒娇似的。那汉子压住了南诗雨的双手,撕破了她的衣物。
南诗雨只觉阵阵凉风袭来,不由得抖了几下,颤着声音道:“慢着!那个人给了你多少钱?我十倍给你!你要是不想要银子,我还要银票,都可以给你!”
那男子好似犹豫了一会,这听起来是极为诱惑的:“小美人,你的条件开得不错不过嘛,老子不要钱,老子要你!”
南诗雨怎可能让他得逞,抬起脚便踹向那男子的两腿间,藏好了手中的匕首等待着时机。
那男子吃痛向一旁倒去,嘴里也在骂着:“啊!你这贱人居然敢踹老子,你是不想要命了,待会就把你办了!”
南诗雨飞快滚下了床,眼看着那男子就要起身,急得挥起袖子向空中抛出阵阵白色的粉尘。那男子起身哪里来得及防备,眼珠子正巧碰着了那粉尘,疼得哇哇大叫起来,却也不闲着,摸着黑就向南诗雨乱抓过来。
南诗雨赶忙闪身躲过,船板是木头做的,她踩在上头发出沉重的响声,无疑是最好的帮助那男子识别她位置的方法。
那男子摸着黑两手打着空气,“贱人!你过来!”
南诗雨握紧了手中的匕首,绕到了那男子的身后去,一手将那匕首狠狠刺进那男子的喉咙中去。
那男子身形一顿,双手握着那穿过他喉咙的匕首,径直倒地,把上头的粉尘都震了下来。
南诗雨的脸色惨白,这是她第二次杀人了她喘着大气,蹑手蹑脚过来拔出那匕首扔进湖中,紧紧捂着心脏,天知道她此刻的心跳得有多快!
突然门外传来的敲门声:“大爷,奴婢来送水的。”
南诗雨赶紧平复自己的呼吸,怒吼道:“滚出去!没听见你大爷正在办正事吗?再来打扰,小心你的狗命!”
门外的侍女吓得急忙退了下去:“是、是!奴婢这就走!”
南诗雨冷静下来,在屋中翻箱倒柜一阵,找着了舞女的衣物。虽说材质不怎么好,眼下却是能够帮南诗雨逃出去的最好的法子。
南诗雨也来不及再思考这么多,速速换上了舞女的衣物,推开房门露出一个隙缝,发现外间并没有人,便一个闪身从屋中出了门,速速离去。
屋外一片奢靡风气,船上到处是人,唯独那间屋子静悄悄的无人接近,定是有鬼的。
舞女们在高台上跳着桃夭,歌女们在下边弹奏着琵琶附和唱着曲子,南诗雨偷偷溜走,未走出几步中途却看见了南府管家的身影,南诗雨急忙躲进暗处听着他们的谈话。
“唉,二小姐那边估计是事发已经被人侮辱了。”
“这不是正好吗?这样咱们回去了也好跟夫人交代不是,差事办得好就行了,管他呢。”
南诗雨渐渐握紧了拳头,正在这时一个中年嫖客撞见了南诗雨。
那嫖客好色得很,南诗雨的惊天美貌更是让他对南诗雨颇感兴趣,便笑嘻嘻地朝南诗雨走来:“嘻嘻嘻,今儿运气真不错,碰着的都是美人!”
南诗雨惊吓过度,转身就跑,谁知正巧推开了方才的那扇房门,那嫖客瞧见了满屋子的血,还有个汉子倒在其中,惊得大叫起来:“来人啊!死人了!”
管家那位听见了脸色一变,忙冲过来,跟逃跑的南诗雨撞了个正面,吓得倒退几步指着南诗雨道:“她!就是她,来人啊!快把她抓起来,她才是凶手!”
南诗雨怎可能站着让他追,撒腿就跑,在船中没方向的乱撞起来,瞧见了前方的一间房子便记得踹开了门躲进去,回过神来一看南诗雨险些昏死过去。
她今日出门没看黄历,闯大祸了,眼前的人正着红衣躺在浴桶之中!
南诗雨正犹豫着如何是好,管家已经带任冲到了屋外,一脚把门踢开就看到了南诗雨站在里头,伸手就要抓住南诗雨。
谁知那红色身影忽然拍着浴桶站起,一手搂过南诗雨:“美人啊,来,为本殿下跳支舞吧。”
那管家看得目惊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那红衣人影稍稍回过头,瞪着管家道:“还不快退下!没看着本殿下在寻乐,你们是找死吗?”
管家吓得不知所措,眼前这自称为“殿下”的人的气势吓得他连连把门带上了。那红衣人却不打算就这么算了,叫来了外边的侍卫道:“把方才那群人给处理掉,不必回来告诉我结果。”
再转头,却发现怀中人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