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梦继续和手中的针线较劲,但倒是不妨碍她聊天,“璟祺,昨晚你到底看上谁了?这一晚上你总不能连个有好感的人都没有吧?”
段璟祺叹了口气,“没有,我还想为这事拜托嫂嫂,若是父皇真的为我指了哪家的婚约还请嫂嫂一定要帮我说话把这事推了。”
“为什么?”
“我心中已经有了人选,奈何我却永远都娶不了她,”说完段璟祺就拿过还没缝完的外衣起身告辞了。
唐梦手中的针线顿在半空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段璟弈拦住了,他取下她手中的东西,将人重新拉回到床边,“这事你就别操心了。”
“可衣裳还没……”
“没关系,他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缝衣裳,他想知道的事在你一动手缝制的时候便已经了然了。”
见唐梦还是不解,段璟弈不急不忙的解释,顺带脚将她的外衣一件件除了去。
“你是说璟祺已经怀疑那件衣裳是额娘做的了?”
段璟弈点点头,“之前不告诉她额娘还活着是觉着他小,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可现在眼瞧着他已经成长不少了,自然也就没了非要瞒他的必要,若是真能查到什么就让他知道了也无妨。”
“对了,我还听他说父皇突然下旨休朝可是让好多人都坐不住了呢,父皇是不是……”
段璟弈又将今日早晨影子来报的事说了,唐梦听完只剩咯咯地笑了,“想不到父皇对额娘的感情竟还这般深厚,我可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父皇定要觉得我在笑话他,以后哪还有好日子过。”
说完笑完,唐梦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得只剩内衣躺在了被子里。
仿佛这一早上她就没动弹过似的,段璟弈也打蛇上棍的又贴了上来。
“你、你要干什么!”
“不知怎的今年好似格外觉得冷呢,”段璟弈装的可怜样子又把人往怀中抱紧了些。
听见这些唐梦果然神色一怔,下意识摸上他的脉搏,她眉头不自觉的瞬间皱起,这脉果然又快又激烈着实怪异的很。
她刚一抬头就被一个炽热的吻将全部的话堵了回去。
唐梦心下一窒,整个人都被亲的七荤八素。
段璟弈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趁她不备整个人都欺身上去。
“等、等一下…你脉象不…稳……”
“是冷的,马上就好!”段璟弈越说动作越过分,最后唐梦自然没有被逃过吃干抹净的命运。
末了看着在怀中昏昏欲睡的人段璟弈不忘腹黑的将她的手指扣在自己腕子上,“梦儿你摸,本王现在是不是脉象正常了?”
然后不等人回答他又在耳边蛊惑似的轻声开口,“本王发现了,那些药汤似乎没有用处,你才是我难受时最好的解药,还请梦儿以后都继续帮我好不好?”
唐梦困得昏昏沉沉,没来得及细想只胡乱应了一声就转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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