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她微低头,附在我耳边大喊“我说,你和冯深怎么样了?”
我皱皱眉,趴在她耳边道“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个问题吗?”
她抿嘴奸笑,仰脸继续看烟花。
秦战辉同志可以说很用心了,烟花分两个时间段,第一时间段尾声有一句话请你安好!第二时间段尾声有一句话请原谅我。
结束后我有一瞬间的失神,早已冷透的心房终于有了一点点热度。
观赏的人群陆续散开,我和余楚还在原地没有动,一是为她的安全着想,二是我心里被这场烟火扰乱了。
余楚问“你和冯深怎么样了?”
我看着波光闪闪的水面作了个比喻“冯深是水,我是这水面上映着的灯光,无风时我们俩友好相处,有风时,他是他,我是我,互不相连。”
“为什么要互不相连?他没妻,你没夫,应该紧密相连才对。”
“唉,我现在终于理解一句话了,自作孽,不可活。想当初我费尽心思想法设想让冯深当着全新城市民的面说出对思宇妈妈说不再后娶的誓言,没想到,我却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冯深现在事业刚起步,不能因为我生名扫地吧?红颜祸水可不是什么好的形容词,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越说越郁闷,我弯腰捡了一颗石子掷向河心,水光分离。
余楚站的有点累,坐在河岸的石凳上,声音有些气急“搞什么飞机,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喜欢的,竟然还逼人家发誓,你也够倒霉的。”
我耸耸肩“可能太久没拜拜了。”
“你们的事,冯深表过态吗?”余楚又问。
我摇头“并没有。我只是觉得他对我和对别的女人不一样。”
余楚“你根据什么判断的?”
我想了想“他很久没有瞪我了,而且拿正眼瞧我了。”
余楚“……这算哪门子喜欢?”
我摊摊手“也许我自作多情了吧,反正我也可以确定的是,我真的对他动心了,一天看不到他,我心里就不舒服,哪怕他拿话噎噎我,我心里都能舒坦。”
余楚“自虐病症,鉴定完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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