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叫沫儿那儿受尽了气,回到房间。是夜,司马媛心里盘算着要与沈进和离,同青蔓商量着,青蔓吃了一惊,“小姐不是很喜欢将军吗,怎么想要和离。”
司马媛冷笑,“喜欢是要建立在两人的基础之上的,当初我也以为他应当是喜欢我的,不然他为何向我提亲,他既然同意了成亲,后来又如此冷落于我,让我很难不去想他的提亲是不是别有心思。”
那日,司马媛做了一个梦,梦里司马媛回到了两年前。那时沈进还是刚及第的进士,在琼林之宴上,司马媛躲在帷幕后同自己的表妹偷看那些峨官博带,意气风发的才子。却一眼看到了那位坐在角落里的沈进,一身青衣,借酒浇愁。
司马媛看到了沈进的悲伤,不知为何,她不由有些心疼,琼林之宴结束后,司马媛在御花园拦住了沈进,问到“陛下设宴款待,你寒窗苦读那么多年,如今一朝及第,为何还如此愁眉不展。”
沈进苦笑,“看贵人衣着华丽,必定身份不凡,不懂在这琼林之宴上有多少是寒门子弟,又有多少是达官贵人,就算沈某今日及第,表面风光无限,却也只是刚刚到达了那些高官子弟的起点罢了,而真正任用人才的时候,恐怕还是先启用高官子弟罢,沈某一身才华无用武之地。”
司马媛安慰道“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先生既然满腹才华,便不怕得不到重用。而且在哪里做官,做什么官,都是为百姓着想,不拘于官职的大小。”就在这时皇帝身边的太监急忙赶来,“郡主,老奴可找到你了,陛下听说郡主今日入宫,招您过去一叙呢。”司马媛回道,“马上就去。”
只看那沈进福了福身,“多谢郡主开解,沈进似乎已经找到破解之法了。”就这样司马媛坐在轿撵上,看着那青衣少年愈行愈远。司马媛睁开眼,却看到枕头上已经湿了一大片了,只笑了笑,一切都该有个绝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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