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快要用午膳的时候了,那便先去酒楼罢,我也好瞧瞧这地到底怎么样。”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听旁人说了在多那酒楼的好话,不曾亲身经历过,哪里就能断言了?落黎音真的是瞒过了所有人,自己的真身坐镇第九天阙,分出的那一缕神魂去“云游四海”。他之所以瞒着,不过是怕有人趁虚而入罢了,自然也是存了要揪揪内鬼的想法。
可落黎音却没想到,这内鬼他是没揪出几个,却险些把自己的小命都给赔进去。
像他这等已经“死过一次
落黎音从前四处寻找那位老先生的下落之时,打的旗号是要四处云游。可他并非是像旁人以为的那般,把整个第九天阙抛在脑后,一心只有自己的那点事儿。就算——落黎音在是凉薄,在是对生死
也许,那个分崩离析的灵界,最后就是变成了一边虚无?
可这样一来,三千秘境又是怎么一回事?
“书斋卖的好的话本子可也是那几位说书先生的手笔?”莫羡指尖动了动,扬眉问道。
听妤点头,“在酒楼里打出了名堂来,自然是有的是人愿意捧场。”
“我们亏欠你的,已经他之所以敢那般做,所依仗的不过是,一瞧他那张堪比通行证的脸,在加上那股子气势,根本没人敢真的与他动手罢了
落黎音真的是瞒过了所有人,自己的真身坐镇第九天阙,分出的那一缕神魂去“云游四海”。他之所以瞒着,不过是怕有人趁虚而入罢了,自然也是存了要揪揪内鬼的想法。
可落黎音却没想到,这内鬼他是没揪出几个,却险些把自己的小命都给赔进去。
像他这等已经“死过一次
他忽然间想起了一桩旧事。
从前,那位陛下刚上位那会儿,虽说一样是视他为肉中钉眼中刺一般,恨他恨的咬牙切齿的,可好歹是懂得收敛的,天帝那时,从。
但倘若真要犯蠢……莫羡更不担心了,她留下可清楚明白是一回事,能坦然接受,便是另一回事了。
听妤笑盈盈的应了下来,她险些忘了这个,她自己倒是好说,可自家郡主哪里只能跟着一起挨饿的?来没有后来的那样放肆。
他那时清醒地很,知道整个九重天都要依靠落黎音,更别提,那位陛大约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都会有点这样的患得患失。“他是不是疯了?!”桃夭今日已经是第二次问这句话了。可很显然,她的这个疑问,依旧是没答案的。
极暗之域本就已经够危险的了,这个时候,落黎音居然还要带着两个累赘一起去?!
更别说,天帝心底说不定是怎么恨落黎音的了呢
桃夭一直都知道,第九天阙那位君上,不是个走寻常路的。
“可把他带在身边,难不成就不危险了?”桃夭一点都不赞成。
明知道,那人是个危险的不行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反噬,落黎音怎么就那般大的胆子,敢把那人带在身边?
桃夭想不通。
就如阿酒这样的人,也一点都不例外。
落黎音无奈的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姑娘,怎么办呢,他家小姑娘就是太喜欢胡思乱想了。
下还要顾及着神兽界的白泽和沅枳上神了。
那——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先还能算是个有几分深明大义的天帝,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昏庸无道,贪生怕死,还掂量不轻自己到底有几分几两?
可没想到倒是她看走眼了。
瞧着某位殿下的模样,哪里是同昭王不大熟识,分明是熟悉的不得了。
“你从前没问过这些,我好端端的,便是想要同你说,也找不到机会啊。”宿深哭笑不得,总不能要他抓着自家小姑娘来告诉她,他和皇兄的关系有多好吧?
与大皇兄相差五岁,幼时也曾做过他的小尾巴,只是后来他甚少回去,才生疏了些的。”
这若是换个忌讳的,怕是以为他想要提前筹谋了。
“皇兄他,也算是受我之托罢。”宿深不大自在道。
“昭王殿下……可是在边疆觉察到了什么?”莫羡说完后自己先摇了摇头,也是她糊涂了,若是宿徽觉察到了什么,陛下与太后哪里会纵容莫麟一直好端端的活到今日?
“说有还真是叫大皇兄寻到了些许端倪,”宿深却笑了笑,仔细地回忆道“当日皇兄写与我的私信里道边疆虽尚算稳定,那些蛮子一直都不曾打进来过,可他们却好似当真瞧不起我边疆驻军。”
旁人若能轻而易举的拿到证据,他如今哪里还会有命在。
“昭王殿下当日是以什么身份进的边疆?”莫羡忽的又想起了起来,若是宿徽大大咧咧的用他的皇子身份进了边疆,那说不准什么都没查到。
“自然不会表明身份了,”宿深哭笑不得,“我大皇兄乃是父皇长子,他若是现身边疆,说不准会刺激到那些蛮族,让他们一定想捉了大皇兄来换取好处。”
落黎音抿了抿唇,若不是天帝从前太擅伪装以至于骗过了他的缘故,那他性情大改,是从天后出现开始的。
没有丝毫敬畏,可对于自己所该做的事,他从来都是最上心的。
可清楚明白是一回事,能坦然接受,便是另一回事了。
故而,那时出来找寻老先生的,是他,却也不是他。
或者,换句话说,那不过是落黎音强行分出来的一缕神魂罢了。
这等分裂神魂的秘法,不光是条件极为严苛,风险也是大得很,若非落黎音执掌着第九天阙,所有传世的秘术他几乎都有的话,那他大约都没机会看到那个秘术。
落黎音自然很清楚,这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只是以当时的情况来说,这已经是难得的两全之计了。
”的人,神魂其实是无比的脆弱的,他费劲千辛万苦分出的那一小缕,看似没什么影响,可只有落黎音自己知道,若是那一缕神魂消陨,他肯定是要把自己的这条小命给搭进去的。
可清楚明白是一回事,能坦然接受,便是另一回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