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下对面会通过女声变声？”
“这说明电话对面是个男人。”
“那也许是女人想隐藏身份呢？”
“我和方潭的妻女都没见过面，更听不出她们的声音，如果是女声，没必要用变声器。”
“那最多也只能证明对面是个男人。”
说话之间，两个人已经下到车库上了车，穆念一脚油门，车从车位里冲出来，直奔定位地点。
电话对面是个蓄意与她联络的男人。这点信息，已经足够她去一探究竟了。
这栋写字楼有点破败，一楼大堂没有物业和管家，电梯是多年没有维修过的样子，低楼层几层走下来，正值工作时间，几乎没什么人来来往往。
陈柏言找了十几个手下人以发传单的名义一层一层一间一间敲门走下来。排除到最后，大门明显近期有开合过迹象但却无人开门的房间，一共十一间。
穆念决定一间一间试过去。
她和陈柏言说，如果三十分钟她没有任何消息，那么，准备救她。
她踩着高跟鞋，高跟鞋砸在走廊上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层响起阵阵回声。她路过每间房门，轻轻敲两下，说一句，是我，然后踩着高跟鞋离开。
前七间房门纹丝不动。
在第八间的时候，她走出几步，听到身后的门有被缓缓拉动的声音。
她回身，走向那扇门。
门内，是黑漆漆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