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这次去我一定不会再让自己受罪的。”火莹的脸上出现一抹残忍的笑容,但没有人看到面纱下她的表情,“更何况,我们三个人可是既需要金钱,又需要军队,而我还要……报仇。”
“紫烟明白,护法的仇就是属下的仇。”
在离镇国将军府不远的地方,两匹白马之上并排坐着的是白衣如雪,紫衣如故,不是已经变得清新脱俗的火莹和紫烟是谁?她们在那里观察了将军府许久许久,但就是没有靠近。
紫烟拉着缰绳,眼神呆呆地看着将军府,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字了,终于坚定自己确实识得“镇国将军府”后,才迟疑地发问:“护法,我们不是要去祈王府吗,怎么来到镇国将军府?”难道护法气糊涂了?
“如果没有将军府这个靠山,我就别想活着进祈王府了,更别说从龙祈那里得到好处。”
“那我们怎么不进去呢?”
“还没到时候,慕容源没有回来,我进去只会树敌。”瞧见缓缓降下的软轿中走出一个身穿官服、英姿飒爽的中年男子,火莹目送他走入将军府,待轿子被抬走后,“紫烟,可以进去了。”火莹不失优雅地跳下白马,紫烟紧随其后。
刚要走进将军府就有官兵挡着她们的去路,“姑娘请留步,将军府岂容一般人等进入。”
紫烟正要拔剑相对,谁叫他们对护法无礼呢,火莹握住她要拔剑的手,略微地摇了摇头,对门口的官兵低声说道,“请告诉慕容将军,是否还记得当年的舞儿。”
“稍等片刻。”一个官兵礼仪性的前去汇报给慕容源,火莹让紫烟陪着静候。
踏着健步向府门走来的慕容源官服未脱,震惊欣喜地呼喊着“舞儿,舞儿在哪?”
待看到门前立着的白衣火莹和紫衣紫烟后,“你们认识我的舞儿?”
“幸好你还记得你曾经有个女儿。”火莹的语气仍是淡淡的,让人听不出她的喜怒哀乐,拿出身边的玉佩交到慕容源手中,“你是否记得这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