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我救了她的命,但她却不是我的人。
我也来到窗边,冷冽的空气吹进来,让人有些冷意。
一只鸽子飞来,停留在窗边,它的腿上带有一个信管。
我伸手抓住鸽子,取出信管,放飞鸽子。那张纸条上只有六个字:京都瑾瑜灭门。
我的身子一震,手扶窗柩,看到追鸽而来的骆熔金,私底下,我们都问他叫骆叔。
“怎么了?”依青扶起我问。
我不说话,隔着窗户,眼睛定定的望着骆叔,把手中的纸条交给了他。
我一直都知道他们与易水寒有联系,却不想还与京都有联系。
骆叔接过纸条,看后,随手一扔,那纸条化成纸屑消失在风中。
“是易水寒做的吗?为何要灭门?”我的声音有些冷,如同这入冬的风。
“不是他做的。”骆叔叹了口气:“是公主灭的门,与你无关,与易将军更无关,他还不知道这事。”
骆熔金说完,头也没回便往柴房走去,担起一幅水桶挑水去了。
我静静的立在窗前,内心五味陈杂。
为何总是被灭门?
在姬家如此,现在化身为瑾瑜依然如此?
这么多的消息,一涌而来,我总觉得易水寒似是有什么计划要实施,据我对他的了解,他的这个计划十分周密,很有可能涉及面十分广阔,他这是在撒网,等着鱼自动上钩。我现在相信易水寒的话,他是完全不会伤害我的,至少目前还没有。不过,我若不相信他,这世间似乎也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
那一夜,姬家灭门,
那一夜,火光冲天,
那一夜,血染朱门,
我无法忘记那天的情形,只是,向云,你还活着吗?
今后,我也不知道事态将会如何发展,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快要过年的时候,皇上下了道圣旨,要易水寒进京都,然而,易水寒却以边关不稳为由,违了圣旨,拒不进京。
对于这个结果,是谁也没有相到的。
将军在外,天命不受。只是,这安定之时,是万万不能抗旨的,突然召进京城,让人猜想也颇多。
对于抗旨这件事,还没等到京城回函,便又开战了。易水寒与西凌再次交战,易水寒又胜了,坐上常胜将军的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