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蓉:“师尊说让我看看你们在这儿过得怎么样,不过眼下看来师尊是白担心了。”
沈浪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儿,提着兔子转身出去,三下五除二,娴熟地给兔子褪毛,用打火石点起了火,架好烤架。
宁蓉望着屋外那抹隐隐约约的身影,艰难地吞了吞口水,看向李望鱼,“她平素里都这般生猛?”
兔子在她手上活蹦乱跳,太血|腥了。
“待会儿你可以尝尝。”李望鱼收回目光。
“说起来,还好你们在这儿,尤其是小师妹,”宁蓉叹了口气,“若是掌门从小师妹身上下手,让她去劝师尊,恐怕师尊一个心软就答应了。”
“为何?”李望鱼眉梢微动。
“师尊最疼小师妹,此次被赶到云水涯思过也是受你牵连。这些日子师尊时常提起小师妹,拿她跟我们比,将我们师兄弟数落得一无是处——师尊鲜有这么严厉的时候!”宁蓉委屈起来。
李望鱼垂眸,不冷不淡道:“沈浪在师尊跟前待了九年,自然与别的师兄弟不同。”
宁蓉往外瞥了一眼,倏然压低声音,遮住嘴眉飞色舞道:“话说你们孤男寡女在这里独处这么久,竟没发生点儿什么?”
李望鱼一怔。
“什么?”
宁蓉笑得猥琐,“就是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