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清越摇头,冷笑了一下,说:“他都没把我当儿子,我为什么还要把他当父亲?爷爷要怎么解决是他的事,我不会插手。”
沈浪深深叹了口气,说:“你们的家事我就不过问了,没人陪你,你一个人能行吗?”
少年垂下眼睛,道:“我没关系的,你走吧…”
小样儿,装可怜。
要是会心软她就不是沈祸水了。
于是她笑了笑,在少年错愕的目光中拿上伞推门离开。
俞清越:“……”
这怎么跟他想象中的发展不一样?
“浪浪…”他下意识叫出口,回应他的却是「咔嚓」——
沉闷的关门声。
他的心也随之沉闷下来,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
沈浪出了医院,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没有打车的钱。
原主实在太过贫穷,她买了一把透明雨伞后钱就只剩个位数了。
雨水拍打着伞面,像无数闹腾的精灵在伞上跳舞。路灯发出的光被雨水乱七八糟地砸乱,在夜色里无端阴冷。
越来越多的寒意蔓延到沈浪的身体,连西装外套都遮不住。
水珠不可避免地溅到裙摆上,沈浪顿了顿,把那漂亮的裙摆轻轻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