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她简直就像个任性刁蛮的小姑娘。
原祁扶额道：“是我的错，我不该。”
“不该什么？”
“不该怀疑你。”
沈浪沉默了。
原祁又道：“你还没跟我说，你的腰怎么样了。”
“托你的福，还好。已经不是很疼了。”
“我信你，浪浪。”他似乎想了一会儿，缓慢而郑重地说，“搬过去跟我一起住罢。这里的隔音不是很好，其他条件也很糟。”
沈浪却一眼看破他的想法：“我去了，还会有活路么？…你又想来几天几夜？”
原祁眸色微深，停顿片刻，缓缓道：“难道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堪？”
“不是么？”她哼哼轻笑一声。
原祁放下了敲门的手，平静地垂下长睫，低声道：“看来是我让你失望了。”
“你很好，可是我想看看这世上有没有比你更好的。”
“万一有呢？”
“那我不会将就，退而求其次。”
“如果没有？”
“那我大概会老老实实回到你身边，做你一辈子的道侣。”
原祁长睫微颤。
漆黑的眼底陡然升起微微亮的星河。
“你说的，是真的？”
他不太敢确定。
因为她太喜欢给他一棒子后再赏个甜枣。她每回说的话，他都不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