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礼坐下,喂药。庄烟喝了几口实在咽不下去。“不吃了,真的很苦,不信你尝尝。”
话音刚落,她就见禛礼把药一口喝了。他还真尝啊!下一秒,庄烟知道自己想错了,因为禛礼嘴对嘴喂她。
银牙紧闭着,他一点不着急,慢慢的撬开,直到她咽下了药,他才撤开。
映雪拿了蜜饯来。
以前都是她照顾呆子,现下是禛礼照顾她。
药碗里空了,庄烟放松了。因为禛礼喂她喝药委实是个憋气的活儿,要不是缺氧的厉害,她也不会败下阵来。
“生病了不吃药,着实是小孩心性。”
听着他的训斥,庄烟扁扁嘴,道:“不是我不吃药,委实是药太苦了。早些年我就是在药罐子里泡大的,就连身上的气味都是药味,如今心里都有膈应了。还是师父开的药清甜,疗效又好。”
她无意提到师父,只是顺口一出,禛礼听到忽然冷着面皮。
庄烟懊恼,“你也别气,虽然师父拿走了鲛珠,是不应该。但,如今你身子骨已然好利索了,有幸得到了血晶,现在的玄术,就是唐门一脉,也不敌你万分之一。”
说了一大堆话,禛礼的面才皮缓和了许久。
“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廉小将,好像是从这出去的。”
庄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