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端着汤药,进了帐篷。“王妃,您这是去哪了?药都凉了,奴婢又给你热了一遍。”自己都未察觉,语气里带着抱怨。
“滚!要你这奴才有什么用,连照看王妃准时吃药都不能!”
声音不是很大,愠怒的火气,散发的气息,让秋月吓得跪下叩头求宽恕。她服侍的主子是王妃,王府里最厉害的女人,但只要她安分做事,王妃也从未责怪过她半句。
庄烟的性子本就寡淡、凉薄,何况气大伤身,划不来的。
这是她第二次看到禛礼发火了。那次是白嬷嬷无意抓伤了她,这次居然是因为她没准时吃药。
看着洒了一地的汤药,,睨了一眼秋月,他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起来吧。去拿纱布和伤药过来。”
他知道她伤口裂开了?庄烟微微有些心虚。
很快,端着托盘进来的不是秋月而是映雪,大抵是她害怕了,所以才让映雪来的吧。又得重熬制一份汤药,军医那儿的药材已经开始短缺了。
动作娴熟没有半点生疏。若是呆子很笨,定然是动作生疏还会弄痛她,然后喊着:“娘子不痛,禛礼给你呼呼。”
一个慌神,禛礼已经帮她换好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