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巨看着士徽这样子有些来气“就你这个样子,你父亲死后死后能把交州交给你?”
“除了我还能是谁?”士徽则是耸耸肩
“大哥有能力但是太软弱,其他几个哥哥都是酒囊饭袋。这一比较……”
士徽指了指自己,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而且我年纪最小,这也是一个原因。”
“哼,以后周润掌控了交州,如果是由他指定以后交州的掌控者,你以为自己还有机会?”
吴巨则是切了一声,士徽这小子聪明归聪明,但是性格太恶劣了。
“这倒确实是个问题,要是直接把我父亲给揪下来了,那我可就没办法混了啊。”
士徽摸摸下巴“如果吴巨大人到时候也被撤了下来,那我们可就是难兄难弟了。”
“你知道什么情况,那就想个解决的方法啊!”
吴巨拍了一下桌案“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
“应该怎么做,大人心里清楚的很,非要我说出来怎么做?”
士徽则是打了个哈欠“听我说出来你才安心?大人只要动手了了,那就等于整个交州都被大人胁迫了,就算恨大人恨得牙痒痒,也要和大人一起合作。”
“我只是怕我承受不了后果。”
吴巨捏了捏拳头“杀人是很简单的事情,怎么处理就很麻烦了。”
“富贵险中求。”士徽拿起桌上的酒杯把玩了起来。“如今中原大战正酣,荆南刘表也和周润纠缠不休。就算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也是什么都做不了的。何必担心?”
吴巨沉默不语,利害他都明白,只是下不了决心。
“我不能继任交州,但是冲着我父亲的面子,做个县令什么的应该没有问题,以后也有可能成为郡守。
但是大人如果从一郡之主的位置上下来了,让大人从底下干起,恐怕大人也不愿意吧。”
士徽一开口,吴巨也是紧盯着他。
“你说话还真是诛心啊。”
士徽摊摊手,显得很无所谓。
“说实话罢了,怎么做还要看大人的选择。
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告退了,那个舞姬还在等着我呢。”
“我做!”
吴巨则是抬起头“只是需要找一个好时候啊。”
“好时候随时都有。”
士徽走出官署,他的怀里还搂着刚才的舞姬,只是现在的他表情有些难看。
自己那几个该死的家仆到现在都没有出现,都跑到哪里鬼混去了!
士徽等待了一会,才看到自己的那些家仆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而自己的心腹家仆更是鼻青脸肿,士徽的眼睛也是眯了起来。
他松开怀中的舞姬,并从怀中掏出了银钱,示意舞姬可以自行离开。
士徽然后带头走向一个路上的小角落,那些家仆也是忐忑不安的跟了上去。
“说吧,怎么回事?”
士徽看着自己的家仆,脸上面无表情。
“公子息怒。”
那个领头的心腹家仆连忙趴倒在地“我们出去的时候被人教训了。”
“废话!我看的出来!”
士徽直接骂了一声“谁教训的你们?我好歹是士燮的儿子,谁这么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是周润派来的使节,那个叫周尘的人,听说是周润的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