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才这才放了心,轻轻颔首道“正该这样了,卫书、韩云那样的人家,我们自是比不得的,和人家结交,自然而然才是好的,别小家子气,一心去想着占人家便宜,或者高攀人家,这却是更让人瞧不上了!”
“是,爹说的是,我们知道的!”张进笑着应了,可心里却难免暗自腹诽,“这话您应该和刘文才去说,刘文才昨天那样子对着韩云不知道有多客气多讨好了,您倒是看不见,倒是用这话来嘱咐我们了,也真是奇怪了!”
当然,也只是腹诽而已,他是不敢说出来的,否则张秀才未必会觉得刘文才怎么怎么样,倒会先觉得张进心思想法不正了,总是这样恶意揣测人家,虽然张进说的是事实,昨日刘文才确实是十分巴结讨好韩云,想要和韩云拉近关系了,只是韩云一直不曾理会而已。
“嗯!知道就好!”张秀才又是叹道,“这多交点朋友,对你们以后也是好的,以后你们要是有出息了,中举或者中进士,踏入仕途了,这同年交下的朋友就显的尤为重要,算是比较可靠的人脉关系了,有朋友相互扶持照应着,总比自己一人单打独斗的好!”
张秀才这话实质上来说还是抱团取暖了,他这话说的也不错,这少年时交下的朋友确实更加可靠一些,等到再大一些,各自成年了,再交朋友,那就要看利益关系了,有几分真心可不好说,就是现代社会也差不多是这样了,高中大学里的同学朋友说起来还算比较亲近可靠,可等进入社会了,那对不起,就是日日夜夜相处共事的同事那也都是信不过,不可靠的陌生人。
张进等人闻言,各自对视一眼,就又是应道“是,我们明白的,爹(先生)!”
张秀才轻叹道“唉!明白就好!我们是寻常人家,就是将来你们出息了,有了功名,踏入仕途,可这仕途也是不好走的,虽然我是没那个功名踏入仕途了,不知道这官场仕途是怎么样的,但只看我们石门县的知县大人就知道了,没人照应提携,就和知县大人一样,要在小小的石门县一直待下去了,得不到什么上进的机会!”
说到这,张秀才好像又觉得自己说的远了,操心的过了,不由紧接着摇头失笑道“罢了!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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