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管理?
林馥满腹的疑问，突然一下全解开了。
怪不得他会现代语，怪不得他那么了解，怪不得他说万物不如她……
原来是他喜欢她，一直在身后默默关注她，一路陪伴她成长。而且，他比师父南极星翁陪伴她的时间还要久。
只是以她不知道的方式。
祁犽继续说道：“在你正式踏上修行之路，飞升成为一方天帝之时，我就想要把你拉进神域栽培，没想到你被那八个蠢东西陷害下界。
那一刻，我便发誓。
天若欺你，天亦可欺。
世若负你，世当戮灭。”
林馥听到这里，内心像是受到重锤击打，凹陷下去了一块，问道：“所……所以这个位面要毁灭了是么？”
生活了千年之久，她还挺舍不得的。
天罚开启，能量暴动，外面应该已经混乱不堪，三界完全没有秩序可言，可能要化为虚无和混沌了。
“我的身体也要消散了，随着位面一同消失。”祁犽说着，对她微微一笑，绝美而凄美。
林馥伸手过去，想要抱住他，却是跟影子一样，看得见摸不着，“祁犽，我舍不得你。我舍不得大家，舍不得这个世界……”
“来不及了，小馥，你回家吧。”祁犽的身影越来越虚无，就像抓不住的风影。
不仅抓不着身影，也快要看不见了。
林馥心下一阵慌乱，这一刻，她是真心想留下他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