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昀渊掀起她的帽子,将最后一个吻,不偏不倚,落在了时清光洁的额头上。
仿佛在对待珍宝一般,带着憧憬和爱怜,还有点到为止的克制。
在时清抬起另外一只手准备揍人的时候,陆昀渊将时清的帽子拉了下来,帽檐连带着她的双眼也遮住。
陆昀渊的沙哑着声音道:“不管你是不是时家千金,这些就足矣让我替你做事。刚才你说的事,老公会好好完成的。”
也许是被陆昀渊气糊涂了,时清的脑袋有点发懵,听不太懂陆昀渊话里的深意。
她想要看看陆昀渊是怎样的神情,却被他拽着帽沿,挡住视线,根本看不见。
“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陆昀渊又强调了一遍这件事,便起身朝着船舱外面走去。
船舱用的是单面玻璃,从里面可以清楚的看见外面。可是在强烈的阳光下,从外面看向船舱,只能看见墨色的反光玻璃,根本不能看见里面有什么。
陆昀渊离开后,时清将帽檐往上抬了抬,看向窗外。
陆昀渊大步流星的走出船舱,双臂张开撑在栏杆上的时候,从后面看,腿长肩宽,和他平日里病弱的模样不太一样。
安棠那边的游艇就停在陆昀渊的面前,安棠靠在栏杆上,上下打量着陆昀渊,道:“大少爷,泰国的风吹得舒服吗?”
“你不是也在吹吗?舒不舒服,你说了算。”陆昀渊面无表情道。
安棠冷哼一声,“要不是你昨晚偷偷溜来这里,我才不会来吹这边的风。”
他又眯了眯眸子,问道:“是不是时清在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