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微微的摇摇头说:“你以为我是在对他妇人之仁?我是在保住夏如生和靳仁的命。”
他这样说,翁启宇才恍然大悟。自愧不如,还是九爷深谋远虑。
而靳梧箴不过是歪打正着,她可是没有想过,在离追的手上还有什么筹码。
月圆和月缺盯着九爷看来看去,两个兄弟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语,不过黑大王似乎听的明白。跟着吱吱的说个不停。
靳梧箴对着还在黑大王肩上的两个孩子说:“你们还不见过父亲。”
月缺很不乐意的先开口说:“娘亲,不是我和哥哥不认,只是这位大叔和娘亲画像上的人相差太多,谷里的人都说,我父亲玉树临风,惊为天人。”
月圆也是慢条斯理的说:“我们不敢不信娘亲,只是心里有点不舒服。就连黑大王都觉得,这位大叔和我父亲差距太大。”
黑大王闻言,很快的点着头吱吱的叫。
靳梧箴是一头黑线。
九爷被困在水牢,哪还有高贵的形象,阶下囚能像他这样已经很不易了。也不知道水牢里是什么样的地方,他的头上都是黑乎乎的泥沼,身上全都湿透,黑乎乎的也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一张脸更是憔悴,下巴上都是稀疏的胡茬。也难怪两个孩子会以貌取人。
靳梧箴扫了他一眼的时候,也是被吓了一跳。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狼狈如斯。可她已经认出了他,两个孩子还在这挑三拣四,真是叫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