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那白无常枪尖抖得像毒蛇的信子,靳梧箴抡圆了长枪,将丹田的真气注入其中,使出一招棒打双犬,将白无常的长枪挑起。
白无常眯起眼,狞笑着说:“嘿嘿,有点意思。”当下变换花招又是连刺几枪。
靳梧箴破了他的枪招,心头一喜。看来在内力相当的情况下,这个刁钻的打狗棒是用到了正处。心中有了依仗,出招不急不缓。
白无常的招式接连被化解,他的手下就发了慌。要知道他这是祖传的龙虎枪法,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没想到却被靳梧箴这样一个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人,屡屡化解。
又是一枪被拨开,靳梧箴的枪尖在他眼前快速的变成好几个虚影,他以为这些虚影当中定要有一枪直击他的要害。于是长枪横在面前相迎。哪知道进屋真的红缨枪刷的一横,扫了大片。白无常后退一截,气息有些不平的问:“你这是什么枪法?”
靳梧箴面色清冷,凤眼微眯,将长枪向前枪尖点地。小小的身姿挺秀的伫立,带着飒飒英姿,朱唇轻启吐出三个字,“打狗棒!”
气的白无常几欲吐血,怒道:“你这贱人,竟然出言不逊,看我不挫挫你的威风。”
说完嗷的一嗓子再次冲了上来。
靳梧箴看他现在的模样,心里想到打狗棒的一招,恶犬回咬。形容此时的白无常真是贴切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