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刚走两步,就看见陈逸枫拄着树干,又干呕了起来。与此同时,呕吐的还有夏如生。她似乎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靳仁将水袋递给她,仰脸看着前方。夏如生接过去漱口,想要道谢,看靳仁那个态度,道谢的话没有说出来,倒是没好气的把水袋塞回给他。
木木搀着姜先生走了过来,很少见的木木竟然默念着经文。靳梧箴只听出他念诵一段就会说一次“娑婆诃!”她听着特别的耳熟,想了半天才记起,这好像是《往生咒》。
靳梧箴把他们的动作看在眼里,隐隐的觉得哑奴并不会有好的结果。
她才没有勇气再去看,胃里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吐了,要不是身处在危机之中,她现在真的能倒头大睡。
普渡和啸仁在身后赶了上来,普渡的脸色十分的难看,也和木木一样默默的诵着经,啸仁倒是嬉皮笑脸的拍着他的肩道:“我都说这是我来干,你还生什么气?”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普渡打着偈语甩开他的手,独自前行。
啸仁在身后耸耸肩,转头刚要说话,正看见靳梧箴疑惑的眼光,他倒是有了兴致,笑嘻嘻的道:“傀儡师这个行当神秘的很,不知道是用什么秘法能够控制尸体,所以对抗傀儡师的手段必须极端。”
“极端?”靳梧箴小声的应和。
啸仁伸出手刀凭空刷刷的比划几下说,“其实说是极端,不过是最简单的方法,把尸体分解了。没有完整的尸体,他还能控制什么?”
“啸仁!”九爷有些不悦的止住他的话。啸仁的兴奋劲似乎没过,又走到前边去找靳仁。靳梧箴已经完整地想象出他说的极端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