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抿着嘴唇,抑制了片刻抓着惊堂木的手指都有些泛白。终于听见他开口,与初见时候的流里流气大相径庭。此时的他沉静,威严,有着上位者的荣耀。
“翁开,八年前我父亲究竟如何兵败惨死,你不是更清楚吗?”
听见他的问话,刚才还有嚣张气焰的翁开,瞬间颓废下来。不可置信的晃着头。翁启宇继续说道:
“我父亲为睦州不受战火摧残,执意要开门受降,是你暗中笼络他人,囚禁我父亲,夺取兵权。大势已去又将罪责推在我父亲身上。父亲念及手足之情,自愿承担罪罚。用他的死换来睦州八年的平安。而你,却野心勃勃,不顾黎民百姓的安危意图谋反。”
“你胡说,这都是月彦斗告诉你的?哈哈,启宇,你被他骗了!”
“事实胜于雄辩,来人请夫人和郡主——”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在大堂的侧门走进来两个女子。靳梧箴定睛看去,来的是母女二人,母亲雍容华贵,女子清灵俊美。正是翁琉璃和她的母亲。
看见她们出现,翁开的脸上闪过惊骇的神情,目光一直钉在她们身上,一秒也不曾错开。
“婉容,琉璃,你们……”
“叔父!”
翁琉璃十分尴尬的开口,翁开如遭雷击似地定在原地,靳梧箴有点意外的看着事情的发展,九爷在心底有些幸灾乐祸的道,“他不知道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孩子,其实是他大哥的后代。”
“是这个夫人藏的深吧?”靳梧箴和他旁若无人的在心里闲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