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奸一说,要是靳梧箴猜测,这个名头定会落在东方争的头上。
桀刑接着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傍晚,我们接到啸仁的命令,让我们前来保护你。他给了我们火毒虫实验威力。却还是……”
“我完全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要不是遇到你,我们现在都该烧三七了。我就是想把心里的话说说,你就随便听听……”
他越是如此,靳梧箴越是自责。她感到眼眶干涩,任凭想哭的情绪翻涌,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她才知道什么是欲哭无泪。这种感觉真是无力承受。
她许是哭的有些岔气,打了一个嗝,将头靠在树干上。眼角瞥着别院的火光,喃喃的问:“啸仁呢?九爷呢?”
桀刑摇摇头说:“我们出发的时候,这还没有打起来,啸仁回来的匆忙,嘱咐我们保护你之后,大概是去了驿站。”
听到驿站二字,靳梧箴的心陡然的沉了下去。她心里明白,桀刑所见到的啸仁,肯定是九爷装扮的那个,若是他赶去了驿站……
不知道傍晚准备围攻驿站的那些乞丐是不是真的乞丐,要是也和二山跟前的那些人一样的身手。九爷此时怎么样呢?
靳梧箴的心空落起来,悬在胸口没有了依靠。这边是火光冲天的别院,那边是未知的驿站,而她伤了腿躲在这。
为什么所有的事全都发生在一天,这其中到底有着怎样的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