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地上的人蜷着的腿弓了弓,胳膊撑着地面,竟然坐了起来。
靳梧箴又是后退了两步,警惕的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引我到这儿?”
那人的头低着,凌乱的发丝胡乱的挡在眼前,好像坐起来就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靠在墙壁上不断的喘着粗气。
靳梧箴看不清他的容貌,但在身形上能确定这是个男子,并且在她问出那两个问题之后,男子的肩微微颤抖了两下,像是在笑。
“你到底是谁?”靳梧箴又问道。
那人摇晃着脑袋,终于仰着脸头顶着墙面,高抬着下巴又开了口说:“我的伤在后背,交给你了。”
说完费力的翻了身,趴在地上。
靳梧箴这才看见,他的后背的衣服扯开了一大片,整个后背都是血肉模糊的一片。
靳梧箴把苍牙咔嗒一声退回剑鞘,走到男子身边蹲下身,打开随身的包裹,把银针,手术刀,伤药全都准备出来。
手下放的轻,小心翼翼的解开后背上的衣服,不免一悸,这个人的伤口在后背中间偏上的位置,伤口深且宽,不像是一般刀锋所伤,恐怕对方的兵刃还是经过改良的,怎么样杀伤性更大,让人更痛怎么弄。
打毛的锋芒,要么伤不到人,一旦与皮肉接触,形成的伤口就像是锯子划过一样,伤口不平整,能雕刻出蜿蜒的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