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中毒那就说得通,凶手先把她毒杀,在进行的剖腹。毒性不是特别的猛烈,菊香感到疼痛的时候,惊恐的缓过来,身体却不能动,也发不出声音,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死状。
靳梧箴采集了一些污血备用,在污血里还有新的发现。
仵作带着学徒研究了一下菊香的下体,很快得出了结论,仵作先是让靳梧箴和啸仁过去,显得公正一些,还把菊香的下体给他们展示了一下,果真能看到一层白色的膜。
靳梧箴微微蹙了眉,仵作十分肯定的说道:“菊香没有奸、情,致死都还是处。子。”
“呵呵!”靳梧箴听了他的论调,忍不住捂着嘴笑出了声。
仵作脸色变了变,十分严肃的说道:“靳姑娘笑什么?这菊香的chunv膜完好,不就是最好的佐证?”
靳梧箴收敛了笑意,拿了仵作箱子里的一柄押衣刀用刀背指着菊香的下体说:“仵作这一行,瞻伤、察创、视折、审断,决狱讼,必端平。”
刘峰的脸色如常,完全没有把靳梧箴的质疑看在眼里,反倒有点耻笑的问:“姑娘是觉得我说的不对?查验不公?我干仵作这一行也有些年头,是不是黄花姑娘一看就知道。姑娘怀疑什么?难道你比我更清楚?”
靳梧箴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一个耻笑的表情,这话要是糊弄那些没有见识的人还差不多,刘峰一定以为她这个年纪,和其他人一样,可能直到入洞房的时候都搞不懂男女之间的差别。就算已经有过人事,也不会知道身体构造上的事。
所以他对自己的做法十分的笃定,只要蒙混过去,他就能在翁开手里得到大把的好处。
却没想到靳梧箴竟然耻笑他,那么他倒要看看这个靳梧箴有什么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