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吗?”靳梧箴解释之后,看着翁启宇迷茫的眼神就知道,他根本就理解不上去,这就是隔行如隔山,让一个武夫听懂药剂,真是对牛弹琴。
“有纸笔吗?”翁启宇摇摇头,马场这边哪需要那些东西。
“根据我的检验结果推断,这匹马中毒的时间就是我们驯马之前,要是没猜错,这匹马应该是翁琉璃事先准备的,所以有人知道她会用到这匹马,就在比赛之前给马喂了这种草,等到比赛开始一段时间,药效发挥,马就开始失控。要是翁琉璃不小心真的受了伤,那也是她技艺不精咎由自取。”靳梧箴平淡的把自己的分析告诉翁启宇,翁启宇保持着缄默。
靳梧箴又说,“难不成是打算算计我,结果搞错了。”
翁启宇这才摇摇头,看了一下周围才低声说道:“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了,完全是针对琉璃的,与你没有关系。”
这回轮到靳梧箴十分的吃惊,眨眨眼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翁启宇回想了一下幽幽的开口说:“最近的一次是大约两个月之前,琉璃从山庄回城,结果进城之后马就像受惊了一样开始狂奔,直到在宴喜楼门口撞上了一个乞丐才算停下。”
“那乞丐呢?死了吗?”靳梧箴已然猜测到那个乞丐就是自己,却还是假装打听道。
“车夫以为是死了,可是……”翁启宇说了一半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