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瞥见消失在门口的身影,神色有点黯然,不过转瞬即逝。
九爷已经离席,翁开便没有留下来看他们玩闹的理由。携着夫人也离开。
他一走,下边的人更是放得开。
这些人当中当属翁启宇年长,都要称呼他为哥哥,他饮了酒,身上有些淡淡的酒气。人却还是精神的很。
不知道是谁提议,这么喝酒没什么趣味,不如玩点花样,有人就说击鼓传花吧!鼓声停的时候,花在谁的手里,谁就表演一个节目。
不管是吟诗,作对,歌舞,弹唱,都可以;要是不想表演就要罚酒三杯。
酒杯是三钱的小瓷杯,三杯酒不到一两,对这些人也不算为难。
这样的提议马上得到大家的应和。
靳梧箴悄无声息的退到边沿,不是不想跟他们玩,而是越来越困,本想回去休息,但心里总有一种感觉,只要她出了餐厅就一定会撞见九爷和翁香玉。
她可不想看着她们眉来眼去给自己添堵。九爷特性很强的人,今天都把狐裘交给了翁香玉。看来他们之间进步的还挺快。
这也没什么好纠结,九爷抛开身份,他还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不会对投怀送抱免疫吧!更何况还是那么国色天香的人。
“靳梧箴,你不一起玩吗?”
翁琉璃的话把她拉回到现实,靳梧箴眯着眼,笑呵呵的说:“我什么也不会,看你们玩吧!”
“啊?”翁琉璃不可置信的惊呼,然后有点轻蔑的说:“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你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