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犹豫一下,站起身抖开狐裘披在九爷肩上,还特意将领口紧了紧,十分关切的说,“爷,风气太大,要不早点回吧!”
“嗯!”九爷面不改色的应了一声,继续和翁开交谈。
靳梧箴心里偷笑,三伏天你披着皮草,不热出一身痱子才怪。
翁开若有所思的打量靳梧箴,这才问道:“这位靳姑娘跟九爷的关系非比寻常啊!”
“是啊!”九爷轻轻的捏着茶杯盖子,优雅的撇着茶叶。
“斗胆问一句,什么关系呢?”翁开看着靳梧箴问。
九爷淡笑着望向靳梧箴说:“很亲近的人。”
切,靳梧箴打心底不屑,亲近的人?之一吧!
翁开对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并不满足,笑眯眯的对着靳梧箴问道:“是吗?靳姑娘。”
靳梧箴恭敬的回道:“正是,”
九爷满意的喝了一口茶水,就听见靳梧箴接着说,“九爷是我的异姓叔叔,我是他的异姓侄女,当然是很亲近的人。”
九爷是很优雅的人,茶水含在嘴里咽不下去,喷不出来,白净的脸色憋得有点发红。
“哦?”翁开欣喜的表情浮现在脸上。
靳梧箴对他们的表情十分满意,轻轻的拍着九爷的后背说:“叔儿,您哪不舒服吗?”
九爷咽下茶水,长出一口气指着胸口说道:“有点憋闷。”
靳梧箴佯装慌张的在他的狐裘里翻了起来,“药呢!姜先生给您配的心疼药呢?”
九爷翻手紧紧的攥住她的小手,隐忍的说:“梧箴,叔没事儿,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