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这个地方住在哪都是原生态,没有雾霾,没污染,进城也是个好主意,至少他们上学方便。
就这么犹犹豫豫的还没决定,马车已经到了家门口。
梧桐像一只小鸟似的跳下马车,一路小跑的飞进院子。靳梧箴跳下马车,看着歪斜的木门,便感觉有点异样。
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靳义和靳智抬着箱子往里走,靳仁跟着靳梧箴走在后边,看着院子里被践踏的菜地,还有破碎的窗棂,心里隐隐的不安起来。
“靳礼,靳信,老爷子?”靳仁屋里屋外的喊了一圈,也没得到应答。
几个人进门一看,心咯噔一下!
这家里就跟遭了抢劫一样,锅碗瓢盆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东西屋的被褥也都被丢的到处都是,衣物也没有幸免,从炕上拖到了地面。
靳梧箴慌忙跑到仓房,在横梁上摸出绢布包裹,这才放心。再看仓房,之前是大个子住的地方,也没有幸免。更可气的是,她的药鼎不知所踪。
靳梧箴气呼呼的走回大屋,“这是遭强盗了?我的药鼎没了——”
她话音落下,看靳智他们三个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便问,“怎么?还丢什么了?”
靳智拉着她走到厨房的柴草堆,用脚拨开柴火,看到一个一尺见方的小坑。
靳梧箴不解的看着他们。
靳智咬着牙说:“钱都没了!你存下的那些银票不见了。”
靳梧箴蹙着眉问,“靳礼呢?靳信呢?”
靳仁不敢置信的和他们交换眼神,谁都不愿往深处想,看这样的情形,靳礼他们已经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