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蛊已经破了,不会上你的身。”靳梧箴看出他的心思,轻描淡写的说。
啸仁的想法被她挑明,倒有了一些尴尬。用力把九爷拖出来,靳梧箴连忙用准备好的清水给他冲洗。
“给他脱干净,”
啸仁闻言,指了指九爷身上唯一一条湿答答的亵裤。
靳梧箴扁着嘴点一下头,背过身去。“擦干净,把他放在床上。”
接着靳梧箴点燃备好的药粉,两个空瓷瓶坐在床边。把接下来的步骤交待给啸仁。
扳开九爷的嘴,拿着手术刀对着自己的腕子划了一刀。鲜红的血线直接落进他的嘴里。
九爷感受到喉间的温热,一口一口的吞咽起来。
啸仁蹙眉凝视着神色淡然的靳梧箴,思虑一下说:“心头血是最好的。”
靳梧箴浑身不自觉的颤了一下,心想果然,若不是自己动手,他们取的就不只是心头血了。
随着九爷的吞咽,身上的血管的青紫色逐渐的变淡,聚集在脖颈上的蛊虫,运动的更加急躁,趴到整张脸上,就像要撑破皮肤一样,九爷的脸扭曲的惨不忍睹。
啸仁紧张的看着她,马上把药粉的灰烬分别装入两个小瓶,用棉布包了四周放在九爷的两个耳边。
靳梧箴腕子上的口子不浅,血流的很快,眼见着九爷脸上的蛊虫越聚越多,而她却已经开始有点眩晕。
若是现在停下,就前功尽弃,若是不停,她现在就是在割腕自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