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说你的解药方子里需要的是金珠碧,其实是需要我吧?”靳梧箴很坦然的问,这样的推测并没有让她觉得难过,反而感觉到释然,就像是终于弄明白九爷对她忽然间的深情,究竟是何用意?不就是想用感情投资笼络她,然后利用她解毒吗?
说一千道一万不过就是利用。
与其等着他们用他们找到的方法,还不如主动一些。至少自己会酌情考虑自身的安危,而不会完全把命搭进去。
说完仍是浅笑着看着九爷问,“我就是你需要的药引,对吧?”
看她的样子,说的云淡风轻,其实心里何尝没有难过呢?就像看一部悲剧的电影,明知道会哭的稀里哗啦,还是会字字句句都看的仔细。
明知道九爷的答案是多么伤人,却还是忍不住想听他亲口说出来,为什么要这么虐待自己呢?把最后一点幻想都戳破。
“梧箴,”九爷轻声的唤了一声,他的声音一成不变的动听,只是现在听起来变了味道。
他说,“金珠碧选定你的那天,我才知道你就是我一直要找的人,你的血液正是我需要的解药。”
靳梧箴不动声色的捂着胸口那块平安扣,慢慢的在脖子上把它摘下来,“这个只是伪装吧!跟金珠碧没有关系。”
“这是避毒玉,免除你受到金珠碧的毒害,”
“你想的真周到,”靳梧箴说着又把避毒玉戴在脖子上,定定的看着九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