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叫住他，柔声的问：“老人家，你在这儿也好几天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
老乞丐眯着眼打着哈哈说：“一个臭要饭的，有什么名字嘛！”
看来他是不愿意说，靳梧箴也就不再追问。老乞丐看了靳梧箴几秒，还有点失望的往西屋走。
正好靳智和靳义把她的被褥都拿了过来。靳智把褥子放在炕上，要帮她铺上。
靳梧箴紧忙拦住说：“这个我自己来，你们去给靳信洗洗澡。”
“我不要，”靳信抱着靳梧箴的大腿，贴的紧紧的说：“我不要他们洗，我要姐给我洗。”
靳梧箴垂着眼皮，掐住他的脸蛋说：“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你是男的，就要跟男的一起洗。”
靳信扁扁嘴，眼泪就在眼眶打转很不情愿的说：“那我跟妹妹一起洗。”
靳梧箴干脆伸出两只手，全都捏着他的脸说：“妹妹也是女孩，不能跟你一起洗，知道吗？”
“我要跟哥哥洗，”梧桐也凑着热闹抱住靳梧箴另一条腿，仰着小脸祈求的看着她。
“你们怎么回事啊？”靳梧箴把两个孩子推开，蹲在地上和她们面对面的说：“咱们不是都说好分开洗的，你们怎么忘了？”
梧桐歪着小脑袋说，“牛奶奶说都是小孩子一起洗方便，你在下屋这几天，牛奶奶都是这么帮我们洗。”
靳梧箴一头黑线，还以为牛老太照顾的十分仔细，没想到这方面的教育这么匮乏，虽然梧桐和靳信不过是六七岁，可性别意识就是从小培养的，这么大的孩子怎么还能一起洗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