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话啊!”靳义有些着急,“不说算了,我说。”
“她都吓成这样,你就别逼她了。”靳礼关切的看着冬梅又说,“你别怕,事情我们都明白了,我们跟梧箴说。”
冬梅感恩的看看靳礼,点点头,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下来,“是我的错,靳仁好意帮我赎身,却被扣在金美楼回不来。”
“具体怎么回事?”靳梧箴蹙着眉,心里料到七八分,现在只需要跟他们印证一下。
“我来说吧!”靳智瞟了一眼冬梅和靳礼,沉声说道:“冬梅已经赎身,只是金美楼的人被打伤,他们不打算通过府衙,要私了。说是只要明天备齐五百两银子,就能把靳仁换回来。要不然经官的话,恐怕伤了那么多人,难免要找人伏法。”
“那就去吧!”靳梧箴不在乎那些钱,他们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财主,区区五百两根本不在话下。
不经官才是上策,已经知道翁琉璃是州府的千金,若是他们去了州府,只怕会节外生枝。
但是靳智还是有点为难的看着她,又说:“金美楼主事妈妈声明,必须是你亲自送去。”
靳梧箴只是皱了一下眉,拍了拍靳智的肩膀说:“那就去吧!他们被打的不报官,我这打人的也没办法。你们只要记住,在这个世上只要钱能解决的事,就都不算事。”
“唉!”靳义叹一口气说,“你说的轻松,指明要你去,说不定打的什么鬼主意。”
“金美楼是什么地方我知道,”靳梧箴倒是轻松的说,“都是开门做生意的,不会和钱过不去。”
“冬梅,冬梅。”
他们刚商量完,就听见刘老四破着嗓子在门外喊,“冬梅,你个该死的丫头,他们给了你多少彩礼,你连家都不知道回啦!”
冬梅心头一惊,茶杯脱手掉了下去,靳礼来的手快,接了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