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人对盟誓是十分重视的,靳梧箴这就是对症下猛药,这下堵住了那些八卦的嘴,也断了他们乱点鸳鸯谱的念想。
试问要是她有一点跟宋承好的意思,也不会把自己的子孙后代都放到誓言里。言外之意说的又那么清楚,男婚女嫁互不相干,万一要是有了苟且的事,儿女都不会有好下场。
靳梧箴收回手攥成拳放在胸口,期期艾艾的看着张氏问:“宋婶儿,对这样划清界限可还满意?”
张氏被她震惊的愣着神,想再痛骂,看着乡亲脸上的鄙夷之色,还有宋承眼底的惊愕,她也开不了口。
“唉!靳姑娘,别难过,以后有合适的人家我帮你物色一个。”说话的是个中年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在人群里就十分的扎眼。一看耳旁别的那朵绢花,就知道这人是媒婆。
靳梧箴也不说话,紧抿着嘴唇对着她浅浅的施礼。任谁看了她现在的样子,都会觉得心疼。
“儿子,”张氏拽着宋承,就是轻轻的喊一声,具体想说什么,完全没有头绪。不过还算是放下心,就算宋承不举这件事没有说明白,但日后和靳梧箴已经不会再有瓜葛,也算是一个好事。不然说不定这个狐媚,哪一天就把宋承勾了去。
“梧箴,这话说的重了。”牛老太有些心疼的拉着靳梧箴的手,暗暗的给她打气。
靳梧箴挑起眼皮,有意无意的看着宋承,嘴角扬起微不可查的笑意说道:“宋捕头,我现在是否可以进家门了?”
宋承哼了一声,他娘安静下来,他的思路也变得清晰,毕竟是做捕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