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心想,膝盖还没好吧!走路都要被人抬着,若不是不愿意招惹麻烦,今天真的好好给你重重茬,再教教你做人。
翁琉璃得意的扬着嘴角,心想他们不过是我家的看门狗,要打要杀都是我一句话的事。
靳梧箴眼神蹦出一丝杀气,像是说,今天放你一马。
翁琉璃一看她的眼神,便觉得心底发寒,这眼神和当日靳梧箴恐吓她的那个眼神一样。
翁琉璃往前欠了一下身子,仔细看看,自认已经把靳梧箴的样子刻在心头,就是她化成灰也能认得,为什么偏偏觉得眼前的女子和她那么相似呢?除了身材一样,相貌哪有相似的地方。
若是相似就是这双冷清的眼,就好像能看穿人的心事一样,让人无地自容,看了就想把它剜掉,把它捏在掌心好好的蹂躏,再丢在地上狠狠的踩碎。只有让它支离破碎才会觉得舒爽。
靳梧箴无所谓的任凭她怎么打量,微眯的眸子里收敛了杀机,却溢满了嘲讽。
翁琉璃被她看的心头不爽,伸手用力掷出,隔着纱幔两个鹅卵石照着靳梧箴的脸面丢来。
靳梧箴只是偏了一下头,就把鹅卵石躲了过去。
衙差心里为靳梧箴担忧,生怕这个路见不平的姑娘,和翁琉璃冲突,就低声问:“小姐现在去哪?”
翁琉璃拄着下巴,瞟了一眼靳梧箴说:“她去哪?我去哪?”
靳梧箴轻蔑的笑了一下,拉着靳智娇媚的说道:“这个静安书院不是咱们这种人来的地方,咱们还是回金美楼吧!”
说完特意瞟了一下翁琉璃,就像是邀请一样,看你敢不敢跟来?
衙差听到金美楼的名字,都有点惊讶,但是看着靳梧箴风骚的身姿,又感觉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