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们刚要动手,就听见翁琉璃冷冰冰的说:“你们是负责保护我,还是保护他?”
伸出手的衙差顿住没敢再动,有个上了点年岁的,央求着说:“李三这病发的急,我们把他送到大夫那就回来。”
翁琉璃哼了一声说:“起轿!”
衙差这才接着动手,可人才抬起上半身,就传来翁琉璃毫不在乎的话,“你们四个可以回家种田了。”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清楚翁琉璃刁蛮任性,州府特别的溺爱。她在衙门里是横行无忌,说到做到。
衙差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家,出了衙门,家里就要少一分收入;放着李三不管,对不起兄弟情份,做人良心。
这该怎么办呢?
“二小姐,”几个衙差哀求的喊着翁琉璃。
翁琉璃坐在轿子上,十分的得意。并不急着走,也不发话,就冷眼看着他们的窘迫。
靳梧箴看时机成熟,放开靳智的耳朵,扭到衙差近前,惊讶的捂着嘴说:“这是抽羊角风啊!你们快散开。我知道怎么办!”
三个衙差急忙站起来,让到一边。靳梧箴紧忙蹲下,又是摁头顶,又是揉太阳穴,拽起衙差的胳膊,前胸后背拍了好几下。趁着没人注意,收回银针。
一顿折腾,衙差胸脯起伏,呼吸终于顺畅了。
三个衙差看李三恢复过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年纪大的率先跪在地上对着翁琉璃磕头说道:“多谢二小姐开恩!”
另外两个也跟着架起李三,跪在地上说道:“多谢二小姐开恩!”
翁琉璃冷笑一下说:“还不快走,浪费我的时间。”
靳智不知道始作俑者是靳梧箴,只看到靳梧箴救了人,但被救的人却感谢刚才对他们不闻不问的二小姐,这怎么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