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刚要出门,那先生在栅栏里边喊了一句:“姑娘若是急用,可以把银票折价抵给我,我们钱庄和毫州有往来。一有机会能换回来。”
靳梧箴收住脚回头问:“你要怎么收?”
先生计算一下说:“睦州和毫州山高水远,一年也只能往来一次,这银票就是换来,在我手里也要存放很久,生意人资金周转就要灵活,所以……”
靳梧箴不等他慢悠悠的吊胃口,飞快的截断他的话说:“我七你三,怎么样?”
先生摇摇头说:“一张银票不过千两,我出七百银子,一年才能赚三百,不合算啊!”
“那先生的意思是怎么换?我还有很多呢?”
先生挑着眼皮,高深莫测的笑着说:“我六你四,有多少收多少。”
靳梧箴一听就动心了,反正银票是白得,能换总比没有强。但一看那位先生的假笑,就觉得还有商量余地。
抱着讨价还价的心里,靳梧箴不动声色的说:“这又不是囤货,一点风险都没有,先生还这么不舍得投资。”
“你手里有多少?”先生试探的问。
靳梧箴往门外看看,刚好有人进来,便闭上了嘴。先生会意,招呼她到后边商量。
到了后屋,看环境就像是办公室的样子,古朴大方。
先生客气的给她倒了一杯茶水,靳梧箴一口都没动,在怀里掏出那打银票说:“这些都是!”
先生看到那么多银票,两只眼睛一下注满活力。接到手里清点,一共三十万两。
真没想到一个小姑娘会有这么多钱,但钱庄可不会追究钱从何来。先生只关心,靳梧箴打算怎么换。
“这可不是小数目,就是姑娘愿意跟我换,我一时也拿不出那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