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得了令,小跑上来伸手去抓靳梧箴,手还没碰到,就被靳梧箴一个巴掌打在脸上、
顿时脸蛋肿起多高,鼻子跟着流了血,可见靳梧箴这一巴掌用了多大力。
丫鬟捂着脸被打的错神,靳梧箴睨着她说:“你家夫人都要坐牢,你还敢动?”
丫鬟生平第一次看到那么慎人的眼神,冰冷的没有一点人情味。盯着她就像是一把把尖刀割在身上那么难受。
靳梧箴本不想打她,可是看她仗势欺人,为虎作伥就压不住火气。
冯夫人也没料到,靳梧箴不但把律法说的头头是道,敢拉着她,还敢动手打人,再看这气势,哪像是寻常人家的丫头。又一想,这宴喜楼的包间起价就是五十两雪花白银,寻常家怎么吃的起?
心里边揣度,早听说州府家的千金,挥金如土,嚣张跋扈,这个丫头会不会正是那位小姐?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富不与官争。
想到今天可能冲撞了大人物,顿时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靳梧箴拽了一下,怎么也没拽动。
低头看那冯夫人,哭丧着脸说:“哎呦!这位小姐,求你放手吧!我这骨头都要碎啦!”
听她的语气像是服了软,靳梧箴松开手,环着双臂看着她问:“怕?”
冯夫人咬着牙,不得不认怂,服软的说:“今天是我想的不周到,不知道几位在这用餐,冲撞了小姐的雅兴。”
靳梧箴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也不多言。听她接着说:“小姐大人不计小人过,今天的费用我全包了。”
说完把手上的两个大金镯子撸下来塞在靳梧箴手里说:“这点心意您可千万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