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五日,李安和牛副将便启程去了山东。
又过了半个月,就在安心及笄日前三天,李安来了一封书信,说是钱庄已经开业,对安相那真是一通夸。
安心看了信,趴在桌子上笑得直不起腰。
荷欢好奇,接过信一看之后,也跟着笑得东倒西歪。
嗯,字迹有很大的进步,显然是安相的功劳。李安在信中说,安相自打第一眼见到他们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就好似他和牛副将一无是处一般,稍有不慎就会被罚抄书。
他还好,多长了个心眼,在安相面前中规中矩的,尽量不出错,出了错也会立刻主动认错主动认罚。
牛副将呢?这小子牛脾气上来,竟敢跟安相当面吵得面红脖子粗,结果,他哪是名满天下的安相之对手?口若悬河言语犀利的安相,常常逼得平日里很能说的牛副将愣是哑口无言,只能干瞪眼,最后认命的去抄书。
“活该!”荷欢幸灾乐祸,眉眼里全是笑意。
“大言不惭!”安心大笑不止。想着等牛副将回京得好好奚落他一顿,看他还敢不敢小看她的外祖父。
“你哥这字,短短几日竟也写的有模有样。”
“定是没少被安相罚抄书。”
“嗯,哈哈哈,他已经很是谨慎小心了还被罚,真不知道牛副将被罚时是何种凄惨的模样?哈哈哈哈……”安心很不厚道的再次大笑起来。
荷欢道:“哼!整日口没遮拦的,这下总算有人治得了他了吧!小姐,别让他回来那么早,让他多跟在安相身边一段时日,也好让他改改他那坏脾气,将来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来呢。”
“呦,这还没过门就已经替他着想了?”安心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