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神医沉吟片刻,说道:“昨日的药方,看来对你的病情并无效果。这样吧,今日我再换一种。”
果不其然!她就知道!
安心哀嚎:“孙神医,这话您老已经接连说了十日,这样真的好吗?您老就算拿我试药,能不能别整那么苦?我每日将汤药当饭吃,都快不知道肉是什么滋味了。”
孙神医双眼一瞪,喝道:“良药苦口利于病!你这女娃娃难道不懂吗?老夫也是为了你好。”
“是是是。”安心吓得缩着脖子连声附和,暗腹:等本姑娘学会了点穴之法,第一个便要拿你这性情古怪不近人情的老头儿来练手!
石桌下,她十指大动,跃跃欲试。
安心却并没有出手,只因她深知自己目前有几斤几两,倘若贸然出手的话,引起了他的提防,那就事与愿违了。不急,等她在荷欢丫头身上试验成功之后,再来那这老头开刀。
务必一击必中!
趁着孙神医起身回房开药方之际,安心也急忙溜之大吉,在庄园里溜达了一圈,便找到了正在厨房煎药的荷欢。
“荷欢!跟我走!”
“可是我正在为小姐煎药。”
“煎什么药?难喝死了!”
安心冲过来,一把拽起了荷欢,夺过她手中的蒲扇丢到地上,硬生生将荷欢拉走。她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因为每日这个时辰靖王定会去房中寻她,然后带着她去找孙神医把脉。亏得她今日特意起了个大早,偷溜出房间,却偏偏撞见了孙神医。
趁着孙神医还在想新药方,今日暂时不用喝药,她便拉着荷欢从后门遛了出去。前门当然不能走,上门求医的人一早便将前门围得水泄不通。
“小姐,你要带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