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一声吩咐,江峰立时带人赶去宫门。他一路抱着安心疾步走入王府,直奔寝殿,急急吩咐:“快去请大夫!去烧热水!去拿一套干净衣物!顺便去寻荷欢丫头过来伺候。”
江寒忙道:“王爷放心!属下已命人去了。”
一众人眼明手快,铺床的铺床,展被的展被,取水的取水,拿衣物的拿衣物,人多力量大,热水送来,衣物取来,就连大夫和荷花也前后脚踏入王府中。
靖王毫不在乎一床锦被,直接拿来裹住了安心。
大夫一到,靖王仍将安心紧紧抱在怀里,生怕一放手她就会消失一般,拼命地为她输送内力,安心冰冷的身体这才慢慢回暖。
“大夫!她怎么样了?”
“稍安勿躁,这位姑娘目前看来并无性命之忧,多亏王爷的内力延缓了她的性命,也驱走了她体内大半的寒气,只是这寒气已侵体多时,又恰恰赶上这姑娘初次来月事,以至于迟迟昏迷不醒。待老夫开几服药,每日三次煎来喂她喝下,她睡上两日便可醒来,只可惜……”
“大夫有话但请直言!”
“这姑娘体弱,以前怕是曾有旧疾,并未调养好,今日又伤上加伤,日后恐对身子有害,再碰不得冷水。若不悉心调养的话,只怕是……只怕是活不过十年。”
“胡说八道!你这大夫到底会不会看病?”
“老夫也只是依这姑娘的病情直言相告罢了,又怎会胡说?你们若是不信,大可请别的大夫前来诊治,看看是否与老夫所言一般无二?”
“走走走!不用你看了!你这个庸医!”
“……”
赶走了一位大夫,又接二连三请来了数位,说辞几乎一般无二,李安和江寒这才面面相觑,一个个站在寝殿外失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