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咳咳咳咳……”惠帝瞬间暴怒,却被自己呛得接连咳个不停,生生被太子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连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太子冷眼看着,并不上前。
惠帝咳了好一会儿,再看太子的眼神充满了陌生和心寒,怒道:“你……逆子……你休想……”
太子一派镇定从容,只冷笑道:“父皇!儿臣之所以还尊称您一声‘父皇’,并不是畏惧你手中还握有国玺,即便没有国玺,任何人也无法阻挡我继任皇位的决心。只不过,兵权在皇叔和夜冲霄手中,对儿臣来说,稍稍麻烦些罢了。父皇为大梁操劳一生,也到了放手的时候!”
他忽然神情变得狰狞,眼尖地瞄见藏在惠帝衣襟内的那一方玉玺,探出手一把夺了过来。拿到了玉玺,太子终于如愿以偿,不由得意地仰天大笑起来。
惠帝大急,扑过来想要抢夺,却被太子避开。
“哈哈哈哈,有了玉玺,这万里江山就是我的了!哈哈哈……”
“逆子……你……”
“父皇……这是你逼我的……儿臣只是想要玉玺,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拿出来呢?难道你真想把皇位传给你的胞弟,我的皇叔,靖王吗?我才是太子!我才是皇位的继承人啊!”
在父子二人争执间,惠帝一口气接不上来,双眼圆瞪,气得额上青筋暴跳。
为了权势,太子已失去了理智。他在大笑声中,眼睁睁看着惠帝整个人硬邦邦地倒回龙榻之上,一双眼睛圆瞪,死死盯着太子。